“中午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碰上渔民出海回来,有很多新鲜的海鲜,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,你也过来?”
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进电梯后,手指失去控制一样按下了86层。
“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?”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,“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。”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
这时,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:“该下去了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僵硬了一秒,干干一笑:“……早啊。那个,昨天晚上,我……我……其实我以前跟别人喝醉了不会那样的!我只会睡觉!”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。
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
她虽然力不从心但也还是笑得灿烂明媚,陆薄言眼里忽然泛开一抹柔软,笑了笑,取了杯果汁给她:“别喝酒了。”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江少恺“来汤不拒”,边喝边说:“对了,你听说没有?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,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,差点死了。”